别清爽可口,香酥鸡烤得外焦里嫩。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言菡的兴致并不高,说话的时候偶尔会走神,笑容也有点勉强。
宁则然有些纳闷,思忖了片刻,便让人开了一瓶酒窖里珍藏的红酒助兴。
醒了酒后,他亲手替言菡倒了一点:“尝尝,九六年的柏图斯干红。”
言菡不懂红酒,宁则然亲自倒的,她就一饮而尽,红酒滑下喉咙的时候呛了一口,咳嗽了起来把脸涨得通红,倒把她从坐下来就有些谨慎小心的模样扫去了一大半。
“这样,手指不要碰到杯身,”宁则然亲自示范,“先晃一晃,然后再抿一小口。”
葡萄酒品酒是一门的学问,宁家这样的世家子,从小就专门学过礼仪,自然驾轻就熟,言菡照样画葫芦学了一遍,却不懂其中的精髓。宁则然也不介意,酒精能让人放松心情,对言菡应当有效。
好的葡萄酒口感佳,回味香醇,后劲却绵长。言菡的酒量一般,宁则然不动声色地引着她喝了两杯,她的眼神便有些迷离了起来。
两个人的菜原本是一人一份分开摆在自己面前,言菡糊涂了,以为是大圆桌,朝着对面的菜里戳了好几下,抬起头来,略带委屈地说:“夹不到。”
宁则然心里好笑,夹住了一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