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见他打量吧台便解释道:“我把你的东西都整理出来了,放在书房里,也不知道你还要不要。”
原来如此。
这女人狠心起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这是连他的东西也要扫地出门了吗?
宁则然心里发酸,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好,你都收好,到时候我会过来那拿。”
言菡应了一声,又跑到厨房里找了个透明的玻璃瓶,把那支栀子花下面的枝杈修剪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退后两步看了看,她觉得有些单调,遗憾地想,要是有点满天星点缀一下就好了。
耳根一热,宁则然声音突然响起:“随便摘花,保安没有罚款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整个人悄无声息地贴在了身后,熟悉的男性气息立刻笼罩了全身。
言菡一激灵,不安地朝前避了避,小声道:“没有,没人看到。”
宁则然想起那束被他拉在车里的绣球花。刚才看到曹一杉有点生气,彻底把要送给言菡的花给忘了。他轻哼了一声道:“我记得我也送过你栀子花,当时你还说很喜欢它的花语,永恒的爱和一生的守候,还记不记得?”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谴责,为什么女人这么善变,自己说的话眨眼就忘光了?还是当时只不过就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