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唾弃自己太脆弱了,说着说着就要哭, 在宁则然心里, 她一定是个没用的小哭包吧?
其实在别人面前她也不是这么爱哭的,咬着牙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能是宁则然太过霸道和强势了, 显得她是如此得渺小, 她不需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伪装坚强,每次不知不觉就哭了。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善于掌控一切, 更善于在不动声色中腐蚀人的神经,悄无声息地便能攻城掠地。
她整整依赖这个男人两年, 不知不觉中熟悉了他所有的脾性、喜好,熟悉了他的一挑眉、一沉脸,在反反复复的自我警告中守紧了自己的心不陷落。
幸好已经分开了, 再也不会有沦陷的危险了。
只要宁则然不再出现, 她坚信,这个常常在梦中还要强势出现的男人一定会渐渐地离她远去,这两年的生活, 有欢笑有泪水,有痛苦有甜蜜,她会永远珍藏在心底。
把栀子花扶起来重新插好, 又忙忙碌碌地修剪了阳台上的盆栽,最后在练功房里挥汗如雨,一直忙碌到了快十一点,言菡才筋疲力尽地躺在了床上。
宁则然的脸又不自觉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但愿今天是宁则然的一时兴起,再也不要有以后了。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