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意思麻烦他,宁可自己硬着头皮摸索。
“是这样的,”言菡迟疑着问,“我想问问,班里的女孩出勤怎么这么不稳定?需要我去家访吗?”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白皙的脸庞上,看过来的目光认真而专注,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眸色如墨。
贺文宥定了定神,忽然觉得有些罪过。
经过两个月烈日和风沙的荼毒,这凝脂般的肌肤只怕要粗糙许多。
“不用了,她们肯定是来不了了才不来的,”他淡淡地道,“你努力把班里在的孩子教好了就可以了。”
“为什么?”言菡诧异地问,“是因为家里人不让她们来了吗?还是我教的不好的缘故?”
贺文宥摇了摇头:“按照这里的习俗,女性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且很多人还保留着一种观点,女性不能和外界成年男性有太多接触,要不然就会损坏她们的价值,你没发现吗?我和文森特上课的时候,很多女生就会回避,这就是我们这里很需要女老师的原因。”
因为父亲的缘故,言菡对n国的关注一直没有停止过,知道n国举国贫富差距明显,但是关注点一直在几个容易暴富起来的大中城市上,在土著民间习俗上知道不多,她一听有些纳闷:“就算和国内山区里一样,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