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如玉才要摔,张君已经松开了手。两人默了片刻,张君道:“你这好听人私话儿的毛病,竟是改不了的。”
如玉摔手就要往门外走,边走边道:“看来你也不仅仅是个被贬到此的小官儿,刘禹锡可比不得你,跟皇宫里的太子都有交情。这样得势的人,竟还厚着脸来穿我的衣服,用我的草纸!”
“如玉!”张君无奈唤了一声,见如玉停在门上,默了片刻道:“那金满堂,并不是要纳你为妾。他府上老妻眼看就要断气,此时相定你,是想等妻子咽气之后,再光明正大娶你入门。”
如玉不听这话还且罢了。听了这话,气的几乎要笑出声来:“老妻?他那老妻也曾年轻过,贤惠的不能再贤惠的大家闺秀带着一大笔的嫁妆嫁给他一个走脚贩子,任他一个又一个妾的抬进门去,此时要死,他不在床前看顾一眼,几十里路上眼巴巴儿的来相看新人,这样的男人,里正大人觉得也可为夫?”
只要是女人,只要为人妻室,总有老的时候。是嫁一根枯木,熬死了他再熬自己剩下的岁月。还是嫁一个年青人,等他功成名就时成为段枯木,被厌弃,死时床上眼巴巴儿的望着,却只听到新人进门的锁呐声音。
做为女人,想要寻个能封侯的夫婿,大抵也只有这两种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