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屋子。如玉等得片刻,忽而听屋子里金满堂杀猪一样一声嚎叫,接着三妮儿也是杀猪一样一声嚎叫,外头作怪的几个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赵如诲听着女子的身音不对,随即便冲了进去。
而魏氏紧随其后,一进门便杀千刀的一样吼了起来:“金老爷啊,您不带这样儿的,若说嫁娶,我十分的愿意,可您也不能强逼我家的女儿不是?”
如玉暗搓搓的笑着,心道这魏氏既然着三妮儿暗诓自己往寺中来,想必应当与金满堂是一伙子的,怎的这会儿突然反水,又哭又叫起来?
寺里那伙子武僧人人手持铜杖,也不知从那里涌了出来,齐齐儿脚不点地的往寮房冲过去。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和尚大步自法师殿中出来,他手中持着韦陀菩萨的伏魔杖,滚圆的肩背身披灰色僧袍,两颊青青的胡茬,眉飞两鬓,目露凶光,正是安敞。
安敞见如玉猫着腰儿,另伸一只手指咬牙指了指如玉,随即大步下台阶,走的袍子翻飞,疾步走到窠房门前时刷的停住,厉声问金满堂那一伙子:“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