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叫混身那股子燥热烘着,身下某一处不停胀大,火辣辣的燥带着丝丝的痛意,抵在这小寡妇的身上,叫她身体的柔软诱惑,不由自主的便直把她往怀中揉搓,恨不能砥磨着碾穿她,揉碎她,好解那焦干燥火之急。
如玉本是认真听着墙外一行人的话儿,渐渐觉得张君有些不对,鼻息的粗喘烫的她脖子灼热,随即歪侧了脖子要躲,张君的唇始终相随着,渐渐自她耳垂滑到脖颈处,在那一处深嗅着,像只涎肉的小狗一样,搔的她喉头如羽毛搔过般一阵阵的痒意。
那群人许是喝了酒,走的踉跄而慢。如玉不敢咳,亦不敢动,混身轻轻的颤着,他双唇的辗磨蹑嚅,呼吸间的灼气如游蛇窜背,激着她背上层层鸡皮酥栗。
她身子发软,略往后仰,便叫他砥到了墙上。如玉只觉得小腹处火烫而又硬的物儿顶到及腰。他鼻息烫过的地方灼热,起着一层层的酥栗。许是因为她的小腹柔软,他也觉得这样舒适,忽而一顶。
如玉伸长着脖子一声轻哼,这年轻人身上不再是前些日子在陈家村时那股子山间涧溪水的香气,而是琼楼中那股特有的,各色香料调制于一起,又带着股子女性体香的,神秘而又诱惑的香。
他在琼楼住了三天,就连金满堂都说,楼里的姑娘见了他便不肯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