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地里还有一回,赵如玉,你倒脸大,坟地里都敢滚!”张君气的哇哇大叫,脸红脖子粗,脸上汗珠儿雨一样往下滚着。
如玉越描越黑,气的一个帕子甩到了张君脸上,大声道:“不过是坟地里见了一回而已,我是因为帮你盗了他的玉玺心中愧罪,想补偿他。若我与他有了私情,天打雷劈!”
张君揭掉帕子丢远,缓缓伸直了腿懒洋洋躺平,总算占稳了这张炕:“帮我盗了沈归的玺,你就要以肉为偿?如玉,你可知当时我在做甚?”
如玉见他忽而平静了下来,自己也怔了一怔,不由低了声儿问道:“做甚?”
张君道:“我在金国与咱大历的边境上,几天几夜未曾吃过一口饭,马跑死了,自己口干舌燥一步步翻长城,那山高耸着,一重又一重,每一步,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再多走一步,我觉得那都是最后一步,可我还是得不停的跑,概因我知道你在等我,我每停一步,就离自己的承诺更远一点。如玉,我是为了你而拼着命跑的!”
他还不能深爱上这乡村小妇人,可君子一诺千金,他走的时候造成那么大的混乱,只留她一人收拾残局,无论瑞王的人还是金满堂抓住她逼问他的去处,她都难逃受辱或者一死。所以他才能忍得了那么一顶绿油油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