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小姐们,而不是你这样的农村妇人。这一点,你当比我更最明白。”
如玉自然比沈归更明白,也是为了犟一口气,连声道:“我明白,明白的不能再明白。只是君子固穷,小人斯滥。我不求他人如何,自己也要守得清正,但求自己问心无愧。”
她这话,其实还是要守的意思。无论张君归来与否,无论他是否会寄休书来,一日休书不止,一日人不归,她便要守下去。
沈归深叹一气,推椅子站起来,走到如玉身边。他为了来求佳人,今夜还特意在红陈寺的废庙中收整了自己,头发也梳的整齐,虽仍是那万年不变的黑衣,却也洗的干干净净,还刻意在山泉中沐洗过,刮净了胡子,常年练武的人,身体瘦峭结实,一股火热之气。
如玉不着痕迹往边上挪着,就听沈归又道:“你跟他那怕有一纸婚书,也不过天知地知你知他知而已,那份婚书,不定他已佚失在半途中,而你这个人,自回京之后他也早忘到了脑后,你才十八岁的年级,守一回寡已是上天薄待,再执迷于一份连媒证都无的婚书,不是君子固穷,而是傻气。”
头一回见面,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又还有个立志读书中举人的小相公,两人关系好的蜜里调油一般,沈归即使有心思,也全在法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