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心思浮躁一点的女子,听闻张君说府中再无妾室,又父母也不反对,自然欢喜不尽的立时就能跟张君走。可如玉是个实诚人,自来就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她又说道:“就算你如今这样说,毕竟京城你们府中情势究竟如何,我们却是一丁点儿也不知道。你一个未婚男子娶个再蘸的寡妇,这在我们农村来说都是件难事,更何况京城富贵人家?不如这样,你再多替我写一份放妻书叫我自存着,若到京城之后你府上父母不肯叫我进门,我便拿那放妻书自行归乡,或者自谋出路,你看如何?”
说到底,她还是尽可能的要替自己多谋几条出路,这一条走不通再换另一条,没有全然把希望寄托在张君身上。
张君拍了拍安康,示意叫他先走,待安康夹着书袋出了门,张君这才又折回来,面色十分诚恳的实言道:“如玉,不瞒你说,我娶你时事先未经过父母同意,如今就算咱们回到京城,进门之前还有一番计较。可我请你一定信我一回,我既再回秦州来接你,抱的便是此生此世只娶你为妻的决心。咱们已有了婚书,你便是我的妻子,是我张君这一生的责任。
虽我出身名门,但并不意味着你跟着我到了京城就有很舒心的日子过。至少在近一两年内,你还得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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