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房花烛夜,一两银子很值。”
如玉见他眼角浮着笑意盯着自己,一双眸子渐渐往下扫着,忽而会意过来他的意思。她初嫁陈安实,这确实是二婚。而张君能在琼楼一送就送一千二百两银子的首饰,果真没与那姑娘睡过,难道是傻?想到此如玉自然不信他果真是个雏。她虽背了个寡妇名声,又还叫张君捉了个现场,但实打实是此生以来头一回入洞房。
两人俱是娘生以来头一回要干这种事情,一顿饭便也食不知味心不在焉。如玉撞的奸多,听的更多,于男女之事了解的扎实而又实在。张君跟的师傅是个火居道士,淫/书读的比经文还要熟溜几倍,自然也是满腹理论。两人彼此看一眼便要红着脸,脑子里将对方已经剥光了上百回,看那日头还不落山恨不能把它一把压下去。
趁着张君洗澡的功夫,如玉往那白到炫目的床单上铺了块绢帕,自己脱鞋躺到床上试了试高低,又调整了一回,稍一翻动它便滑溜了出去。她还是头一回,肯定有血污要沾脏人家的床单,如玉怕店家倒时候要拿血迹讹她,想来想去又另找出几块帕子来,自包袱里翻出针线将几块帕子皆缝到了一起,方方正正铺在床正中央,才铺好,便见张君已经披散着一头的长发,只穿着白色中单自屏风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