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须得一双罗袜,一双薄底的绣花鞋,这双脚也不是上品,底子上竟都磨起了茧!”
他仍还拿着匕首,如玉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她忍了不知多久,才见他丢了那双鞋子,再看她一眼,却是转身出门,走了!
如玉随即扑到床下,仰躺着自那床缝中扣摸了半晌,待扣到残玺与法典还在,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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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如玉出门才摆好的摊儿正在给几幅画上色,忽而闻到一股浓浓的红枣豆香味儿,转头一看,竟是昨日那豆浆娘子,捧着一盏热热的豆浆来了。她笑着将一杯热豆浆放到如玉的小桌儿上,坐了问道:“昨儿我那封信,先生可寄出去了否?”
如玉捧过豆浆来喝了一口,加了红枣与红糖,又甜又绵,十分的好喝。她连连点头:“早就寄出去了!”
豆浆娘子渐渐又苦了脸:“说起我家相公,还是因为家里整日起事非才远走的洞庭湖,也不知他见了信,知道我的苦,可会回转,可会回来!”
如玉宽慰道:“必定会回来的,只是往后在婆婆面前,你也要聪明些,该表现的时候表现,该嘴甜的时候嘴甜,但不该服软的时候,也绝不能服软。你挣银子供她吃喝,你怕什么?”
豆浆娘子压低了声儿道:“如今最讲孝道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