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心不在焉,恍恍不安,张君以为是自己走了一月如玉心中有些埋怨却不好发出来,遂开玩笑问道:“如此急着出西京城,莫不是趁我不在时,你又在西京城替自已找了个相好?”
他本是无心玩笑,如玉心里却藏着个实打实的鬼,听了这话吓得一跳,瞪了张君一眼道:“新鲜了,你在外一月,我都没问你逛了几处窑子,你还敢问我是否找了相好?”
张君本是逗她。这小妇人在他走了一个月之后,似乎有了些变化,脸上肤色更细更白了,行过人事后两颊春海棠般的微熏色,一双杏眼微挑时秋水盈盈,他倒是喜欢看她的脸,亦喜欢看她脸上的笑,也喜欢逗她,看她开心看她恼怒。
但今夜他却没有这样的心情。
如玉见张君慢慢拉了脸,以为他真怀疑自己出此仓惶躲出城是因为在城里找了个相好,可又不能把秦越那个人从这一个月里抹开。遂也生气闷气来,一生气,便记起自己换了一套那样鲜亮的新衣,在他进屋之前还特意着了些脂粉,可他竟像没有瞧见似的,心里不竟又有些酸楚。
两人闷声背对着躺了许久,如玉都快要睡着了,便听张君说道:“如玉,你是想有处小院儿单独住着,然后与我就做一对私下夫妻,一直这样到老,还是想进永国公府的门,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