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非得说他是个二傻子。你瞧瞧,钦越话倒是说的漂亮,可真正到考场上考起来,我的钦泽高中探花,他却只得个二榜吊尾巴,孰强孰弱你自己说?”
张登心里最疼三儿子张诚,张嘴就辩:“钦越自来没有受过苦,之所以发挥不好,还是考场太简陋的原故,并不是说他学的不好!”
“你总恨我偏心你二弟,可你看看你自己,一颗心都偏到肋骨下面去了!”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张登一眼,指着门外压低了声音道:“把那一个送回她院子里去,一个妾五王八侯的住在正院里,这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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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烈阳下,如玉仍还跪在那松树荫里。她胸中呕逆,阵阵发晕,强撑着取笑张君道:“方才我听闻有人叫你是二傻子!”
张君不言,许久,她又噗嗤一声笑:“在陈家村初接了你的家谱与婚书,我还只当你是什么了不得人家的贵公子了,却原来人家了得,你却只是这府中一个二傻子!”
“如玉!”张君忽而回头,却是递过一块帕子给如玉:“你脸上怎么一点汗都没有?”
如玉也觉得奇怪,毒日头晒着,她却混身发冷,一丝汗也不出,但舌头已经僵了。
老夫人带着一群人进了区氏的静心斋,张君见如玉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