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的,横竖不肯让自己吃亏。
所以这时候她自然不会顺从区氏,也不肯让自己吃亏。上面三双眼睛盯着,那小妇人先是一笑,柔声道:“我婆婆问你话了,赵姑娘,你有什么说的,回答就是,不必怕的。”
听闻这小妇人叫区氏婆婆,如玉便推断她应当是张君的四弟张仕新娶的妻子,名叫蔡香晚的才对。永国公府二公子还三公子还未成亲,夫人却大张旗鼓给十八岁的四儿子娶妻,这事儿在西京时那刘嬷嬷还曾大说特说过。
“媳妇幼时也曾略读过几本书。规矩礼节,媳妇也会在婆婆面前时时向婆婆垂询,至于晨昏定省,如玉定会竭力到婆婆在前侍奉。”如玉仍是不疾不徐,就是不肯正面相答。
区氏本就是个暴性,自己对别人从来都是硬上加硬,但到了自己身上,却是吃软不吃硬,此时果然暴怒,厉声喝道:“我几时答应让你进我家门了?几时愿意听你叫声婆婆了?乡里来的村货,以为勾着我那傻儿子睡了一回,就能从此进我国公府的门是不是?”
“区氏!你来!”正当如玉着急该怎么办的时候,进院来的却是永国公张登。他直接从院中央走过来,左右四顾一眼这多少年也未曾进过的院子,见有丫头打帘便进到了屋内。区氏顿了片刻,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