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一夜下不了床才好。”
如玉呀的一声,轻声骂道:“你脑子里怎的净想这些下流东西?”
张君已经压了上来,覆唇来吃如玉唇上的口脂。如玉叫他舌头相挑着,心头那股呕腻才算彻底被压了下去。她以为张君果真由心爱着自己,自已也是由心爱着他,天下间的有情人,并不是人人都能终成眷属,更何况这男子还是拒了公主的亲事娶的她。如玉喜欢张君身上这清清正正的味道,爱他的眉眼,爱他的性子,她双手抚着他的脸,竭力将他推远,自己面红心热气喘嘘嘘,好容易才收摄了心神:“钦泽,我得跟你说件事儿!”
张君埋头在她耳畔细而慢的轻啄:“水都流成这样,有什么话等我完了事再说。”
如玉连连往后退着,退到床角才说道:“是在西京时候的事情,我必得要告诉你,你也不能发急怒,要听我慢慢将它说完……”
她话音还未落,便听院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二少奶奶可在否!”
白日宣淫,这样的事情在普通人家也是要避讳的。如玉猛得翻坐起来,虽还不能适应这称呼,却也答道:“我在,何事?”
进厅屋的是一个穿着水红小袄的小婢子,挑眉凤眼,红唇若漆,手里端着一只黑底红面覆缎面的盘子:“奴婢是隔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