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人心,如玉叫他盯着,竟有些莫名的压抑。她往后退了两步,解释道:“这是契丹文,只不过与西夏文有些相像罢了。”
这人边听边点头,眉目渐渐柔和,又往前走了几步,自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我以为,这才是契丹文!”
如玉接过来翻了两页,笑道:“先生,这恰也是契丹文,只是契丹文字分两种,一种为大字,是从西夏文中化出来的,另一种为小字,是从花剌文中化出来的。因契丹与花剌通婚,小字易认易流传,所以下层百姓们用的多,而这大字,却是皇家贵族用的较多,一般人不识得也正常。”
这人仍是边听边点头,眉柔目和,听她解释时恍然大悟的神态,倒与当年学堂中的夫子们有些相似。如玉见此人混身上下朴素,一身儒雅风度,认定他当是那家书院的夫子。
他丢下那本书,自袖中掏出张纸来,甩开扫了一眼,递给如玉道:“我这里有张字条,我以为是西夏文,所以想来买本《藩汉合时掌中珠》来对着辩认,既姑娘说这乃契丹大字,那就请姑娘为我辩认一番,如何?”
他这句话,表明自己不是掌柜,再者,又说自己是想买本《藩汉合时掌中珠》,所谓掌中珠者,便是汉文与其它各国之间文字的对照表。如玉接过纸条来,看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