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曾扮做男儿,到学堂里读过书的。幼时调皮些无妨,身为女子,三从四德,为妇之道却得要学的诚实,悟的扎实,我今儿也是特意来此,要看看你的功课。来,我先瞧瞧。”
如玉十分难为情的一笑,敛了一礼道:“说出来大家怕要笑话,大黄那只狗也不知是怎么了,早起进我院子乱咬乱啃,竟将我昨日做好的功课给啃了。因时间来不及,孙媳仓促之下不能重补一份,不如孙媳给祖母就此背上一回,如何?”
“功课被狗吃了?”姜大家声音里含着木头渣子,尖锐而又严厉:“二少奶奶,从我手里调/教出来的闺秀,没有上千也得成百,用这样的借口偷奸耍滑,你却是头一个。”
蔡香晚以帕掩鼻,她自己的丫头跟她一样也是新入府,干不得这种事情。为了不负婆婆所托,这事儿是丈夫张仕找的丫头替她干的。她也觉得手段拙劣而又下流,笑的十分尴尬。就连那站不摆裙的几个姑娘们,也是抑着笑声,裙摆乱摇。
区氏哆嗦着帕子骂道:“果真是乡里来的乡货,这样粗俗的谎话竟也能扯到台面上来!母亲,这儿媳妇,您便是压着我的头我也不能认,即刻叫两个婆子将她逐出府去才是正经!”
她话音才落,湘帘忽而被顶起,大黄窜了进来,嗅着鼻子东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