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一把就将张诚扯进了常静轩,抵墙捏喉几乎掐断张诚的气管:“你若敢在我家如玉面前露一句口风,我立时就敢掐死你。”
人要脸树要皮,张君在如玉面前可以是无赖,可以不要脸,可以坦荡荡到连底裤都不要,可他唯一不敢叫她知道的,恰就是这段往事。
张诚软着双手,不挣扎,只是嘲讽似的笑:“ 你栽赃诬赖我姨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我可以把赵如玉的事情透到瑞王那里,也可以告诉她你与大嫂之间当年那段往事,无论那一件,都足以叫她离开你。”
张君果然松了手。张诚松松软软伸着胳膊,正了正衣衽道:“害如玉的果真不是我姨娘,若真是,我那夜就不会出手救她。你若果真觉得我们碍眼,不如想个法子说服母亲,让她替我把和悦娶回来,到时候我带着我姨娘搬出府去,不就结了?”
尚公主一事,险险就要成了,今日一场大闹,又被吊到了半空中,张诚之恨,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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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张君休沐,结果眼看午饭的功夫,又被传进宫去了。吃罢午饭无事,如玉又向来不喜午睡,遂先到周昭院里去闲话了片刻,亲自看着她睡下了,又回房换了件轻凉的纱袄并襦裙,带着那瘦猴儿似的小丫丫与许妈,打了把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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