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处井台畔正在跳着什么奇怪的舞姿。
一个白胡子老头能拉着两个中年妇人跳舞,如玉自然不由要多看两眼。张君还在策马,忽而提鞭指着那老头道:“你不是好奇我师父么?你瞧,他在那呢。”
如玉大惊,回头再看,一处围墙挡过,已经看不见了。她常听张君提及师父,以为能教张君循天入地瑶起鹘落的功夫,应当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武学巨匠,谁知竟于这不知名的山头下,不知名的村庄外,见到一个白发老头挟着两个妇人而舞,竟就是张君的师父。如玉啧啧叹道:“瞧着该有百岁,仍还舞得动,果真不是凡人。”
张君也是一笑:“他顶多不过五十岁,至于须发皆白,天生的病而已。对外枉称自己两百岁,山下这些妇人们,以为他果真是个神仙,拉着他修同乐法,真神仙也不及他逍遥。”
如玉道:“他能教你功夫,可见他也是有些能耐的,至于年纪,世上那有什么真神仙,是凡人们自己愚顽而已。”
这道观离京倒也不远,远远城门在望。张君并不下马,掏出腰牌远远一亮,纵马冲过去便进了城。他道:“他只教得我打兔子,烤兔肉,替他洗衣做饭。还有些歪门邪道。”
如玉听着好笑,问道:“什么歪门邪道?”
张君随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