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眸子,肖似于邓姨娘,她心中本就对如玉的不满,越发多横了一根刺,此时细看,果真圆如杏,秋水朦胧,可不是与那赵姨娘同出一脉?
想到这里,本就病的昏昏沉沉的区氏越发头晕脑胀,又怕自己不日便要离世,越发强撑着,也要替二儿子铺出一条平坦官道来。她咳了两声,挥手道:“香晚要照料家事,就快些去,我这里不必你守着。至如老二家的……”
她抬头看了看如玉道:“你也去吧。”
要说别家的贵女赶着来侍疾,自家儿媳妇不必守着,如玉和蔡香晚两个乐的忍不住要笑,却还不得不顾作些人情:“母亲身子不爽,媳妇们无福侍疾,便是歇着,也心下难安了。只是有劳姜妹妹了,这一府三个儿媳妇,竟比不得姜妹妹一人,我们真是汗颜无比。”
人家正经儿媳妇们都在这里站着,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来此做客,竟就侍起疾来。不用明说,大家都能瞧出来姜璃珠的心思。可总归她的祖父是南宁伯姜世恩,姑母是太子妃,永国府一府的人,为尊太子妃故,还得夸她两句。
区氏闭上眼睛道:“老四也回去歇着,老二留下来,在此替我熬盅药吃。若你果真有孝心,便在此陪得一夜。”
蔡香晚眉头暗挑,越过张仕自身后拉了拉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