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下的虚伪,又被赵荡逼到退无可退之处,说不定一处小院,才是你最后的安身归所。”
背山之处,浓荫遮荡,只他二人,再无人看到。如玉笑嘻嘻的,恰就是在西京持摊卖字画时扮成男子那副顽皮样子,忽而伸出食指看了看,才张开嘴,张诚知她扣咽门的狭促,以为她果真要吐自己一身,坏了尚公主的大事,吓的连拾级几步,自己先行上了极目亭。
如玉稍后而上,姜大家亦在。她是公主的教习嬷嬷,见了如玉也是略点点头。和悦公主衣着十分华丽,头戴高冠,冠上镶颗指腹圆的母珠,周遭圆珠相绕,唯身量有些矮,衬那高冠便略有些费力。
想必这二人也是熟络的,见面并无羞涩,相比于张诚,和悦更主动些,一脸的笑意。
这才是真正的公主,众星拱月,万千宠爱,放眼一国而择佳婿,最后成重礼而佳之。夫不是夫,而是臣,在她面前永远卑服无比。
姜大家远瞧着和悦和张诚二人坐到了亭中椅子上,已经举起了酒盏,想必是相谈极欢,忽而走过来对如玉说道:“既他们已经把酒言欢,想必时间还长,咱们陪客之人,不如找处地方歇坐,静等着,如何?”
如玉眉头挑得一挑,一笑应之。
她初入永国府那几日,在这姜大家手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