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忽而就抑不住的笑了起来。张君倒叫她惊到,止步,两手圈在马鞍上,问道:“为何要笑?”
如玉收了笑,脸簌簌的:“我理不该让你去打架的,凡为人妻者,总不该怂勇着自已的夫君去跟人打架。咱们报事情报到太子那里,他自有公断,你一动手,倒成了你没理。”
张君伸手在如玉面颊上捏了捏,一笑道:“妻子受了辱,丈夫还要去别处寻公断,那要这丈夫何用?我既是你的夫,这些事情上,不劳旁人公断。”
如玉还在等张君问自己是否受了赵钰的辱,是否叫他摸了亲了之类的话。以男子的醋性,自己的女人便是叫别的男人摸上一把,也是认定脏了的。
《礼》言夫可再娶,妇不可再适。虽如今礼法不至于严到这种程度,但于妇人来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前朝曾有一父,因女儿在集市上被人摸了一把,回家之后便砍到女儿的胳膊,以示贞洁。还有家里发了大火,因未着衣,怕要叫人看见而不敢出屋,活活被烧死的妇人。
她与赵钰同处一屋,以理来论,无论他是否摸过动过自己,她已经算是失洁又失贞了。
如玉满心盘算着该如何向张君解释,谁知他手抚上她的裙子,抚得片刻将裙摆撩开,低头在她秋葵色的洒腿长裤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