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嬷嬷不听这话还罢,一听这话,指着二妮骂道:“你算得个什么东西就敢承公主之名?要知道,唱都唱不得,仅是一舞而已,若是跳不好,你如今随身所附的一切,都会随之而去,滚回农家,仍做你的村女去。”
这话听起来是安嬷嬷在骂,实则就是赵荡的意思。如玉跪在那夹层中,听了这话也替二妮恼怒无比,仰面敲板说道:“安嬷嬷,我等本就是赶鸭子上架,您于功课上严厉,我等皆能忍。如此辱骂之言,未免有点太难听。若实在觉得二妮跳的不好,我们走,你来跳可好?”
二妮总算是哭了出来,跪在云台上劝如玉:“嫂子,你们都别生气,我好好跳就是了。”
经过这样一回绕,文泛之越发不肯走了。一遍又一遍,二妮跳的不合拍,如玉便得停下嗓音重来,如此唱到天将近午,文泛之见那恶婆子竟不给公主一盏水以润唇,主动端了茶杯,绕过城楼踏上云台,将茶杯捧给二妮道:“公主歌声犹如天籁,唱得许久只怕也渴了,快喝两口茶以润唇嗓,接着再唱,可否?”
二妮接过那杯茶,抬头看了看这年青俊貌的五品翰林,笑了笑,咬紧牙关发狠舞了起来。
终于一曲歌舞乐皆能合拍,文泛之鼓掌鼓的两只手都疼了,一曲落毕,便听城楼下一人双掌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