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开赵荡的手,后退两步,踩到他太长的裘衣,跌坐在楼梯上。赵荡追了两步,如玉连攀带爬往台阶上退着,伸脚连连踢着:“你不要过来,你要再敢过来,我就喊人了。”
赵荡果真不敢往前,他屈膝跪在台阶上,盯着跳跃的火光中她露在裙外那截玉白的小腿,曲线优美,脚踝纤细,便是脚上那串贝壳和着银铃玉碎的串珠,也是他亲手串成。
他道:“孤的三弟天下无人能治,张君是守不住你的。若你不想有一天当街被他掳走,带入宁王府羞辱,就主动走过来,走到孤的怀抱中。
孤才是这普天之下,唯一能护住你的那个男人。”
他堵在楼梯上,伸开双手,身影高大,如松似塔遮挡了所有亮光。如玉欲逃逃不得,往上又是云台。他嗓音轻柔神态温和,可句句皆是逼迫之言。她仰头看着赵荡的头顶,忽而张大嘴又捂上了嘴,伸手指着赵荡身后道:“王爷,你爹来了!”
赵荡有一瞬间的愣神,脑中忽而闪过一念,或者方才如玉一舞唤起他那昏昧老爹对于亡母的思念,对他也生了舔犊之情,起身理着衣服才转过身,便见如玉忽而跃起来,连蹦带跳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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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方才,看如玉在台上且歌且舞,张君倒不觉得于自己来说是什么羞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