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剌剌当着一族几个族叔的面就喝了出来。
张登怒极吼道:“老二,给我打,打死这个逆子!”
张诚打不过张君,叫他几拳暴揍已是鼻青眼肿。族中几个叔叔辈们听了也是乱成一团,糟糟乎乎。
贺氏喝道:“都给我住手!外人还没攻进来,自己兄弟就先鬩墙,这算什么事情?照这样下去,不必赵荡那厮动手,你们兄弟先杀死了彼此,叫他捡个残尸就好!”
张登狠手拍着桌子道:“来人,把老三给我关进祠堂,好好反省,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至于钦泽,你先去瑞王府,看看事局如何变化,若赵荡要有所行动,只怕不是今夜就是明天,咱们总得知已知彼,才能想方设法应付。”
目送两兄弟出门,贺氏忽而拐杖捣地爽朗一阵大笑:“要我说如玉怎么瞧着就跟别的妇人不一样,却原来她竟还是个公主,可见皇家血脉,总是差不了的。”
张登却是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而且头皮都隐隐作痛。
老三一直瞒着如玉的事情,不是为了帮助二哥,而是为了在情急关头威胁他。而老二早知三弟投诚瑞王,却似看笑话一样冷眼看着,也不肯提醒他这个爹一句。
亲兄弟至此,难怪赵荡能肆无忌惮,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