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去。而送她上云台跳舞,则是为了激起父亲的舔犊之情,让归元帝想起他曾给予妤妃的承诺。
当这一切都能谋成,再弹奏太子失玺之过,顺利坐上储君之位,他才有机会问鼎九五,才能将她摆到明面上来。
“你是我的公主。赵如玉,我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才是契丹公主。二十五年前的永昌之盟,那怕写就盟书的人已死,已化成白骨,那个承诺,它永远有效。我永远遵守。”赵荡少有的厉声,少有的失态,盯着面前小自己十二岁的小丫头:“所以,二妮不能跟着耶律夷走,也绝不能嫁给他。”
他所存的,仍还是在自己上位之后,将真假公主拨乱反正的心。
在她出生之前七年,就已定好嫁娶。他从备受宠爱的皇长子变成了父亲用来和谈的工具,再变成被厌弃的半蛮夷,人嫌狗憎,她姗姗来迟,叫他等了一年又一年,到如今仍还要等。
忽而脚背钻心一阵疼,是如玉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她道:“那青铜残玺是我的,法典也是我的,我把它送给你,就已经仁至义尽。张君还是您的学生,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赵荡忽而就笑了:“你以为他能保护你?保护你不被孤的三弟所掠夺,欺侮,玩弄?”
如玉立刻回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