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少爷他去了那里?”
如玉连忙捂着这孩子的嘴,外面姜璃珠又在拍门:“二嫂,您好歹让我们进去看一眼二哥哥,好吗?”
张登吼道:“人之垂死,有什么好看?都滚回自己院里歇着去。”
如玉总算松了口气。张君大约是因为幼年时父亲的冷眼,一直对他很有抵触,便是这些日子来渐渐张登肯拿正眼看他,肯说句温和话,他也绝不肯亲近一分一毫。但她不同,她倒觉得张登在大事情上还算个明白人,如今一个大儿子在外陷入死局,二儿子被一个皇子打成重伤,不叫他出来顶事,自己如何顶得住。
区氏闷了片刻,忽而问道:“你怎的在儿子房中?”
儿子重伤不醒,关起门来,公公却在卧室里,区氏立刻就起了警觉。张登低声问如玉:“他去了何处?”
如玉回道:“说是大哥有难他要去帮,顶多三四天回来,不能叫任何人知道。
再,我这院里的人也都不干净,除了丫丫,余下一个都用不得,丫丫我会一直留在身边,别的,还得父亲想办法把她们调开。”
张登总算理解儿媳妇的苦心。如锦也许爱他,但不一定爱屋及乌爱他的几个儿子,既能对如玉痛下杀手以对付区氏,在计将不成之后又转嫁祸于邓姨娘,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