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日子要辛苦你,当起永国府的家来。”张登见着如玉,总算气顺了一点,也知这是儿媳妇,不敢过于亲昵,低声道:“上一回的事情,我代如锦向你赔个不是。”
如玉见张登转身要走,往前赶了两步提醒道:“父亲,此事过于蹊跷,您不如再好好查问查问,看究竟是不是如锦姑娘下的毒,如此一句来龙去脉都不问就将她锁起来,反而放了姜大家和姜姑娘,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张登道:“你不必再说,我知道是如锦干的。她想做永国府的国夫人,不是一天两天,想治死你母亲,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也不要她的命,锁在柴房里冷上两天再做决断。”
静心斋一个丫头急匆匆跑来,连声叫道:“老爷,二少奶奶,夫人怕是不好了,你们快些儿赶去看看呗。”
如玉和张登俱是急奔,进了区氏卧室,便见邓姨娘抱着个糊满枕头的黑血,扈妈妈正在替区氏擦面,显然方才她又吐血了。
区氏吐过一回之后人似乎清醒了不少,远远伸着手,张登将手递过去,她握了握却又松开,直到如玉将手递过去,便使力将如玉拉坐到了自己身侧。
她显然非常疲惫,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药端了进来,喝两口又要吐,如玉一直手叫区氏握着,与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