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的压进屋子来,连忙抱着囡囡站了起来,递给太医道:“本来前会儿烧退了,没呈想这会儿又烧了起来。”
太医接过孩子来抵额试过温度,又切过了脉,问道:“汤药是几时服的,过了几个时辰了?”
周昭道:“约莫三个时辰前服的,服了之后烧便褪了,睡到半夜又烧起来了。”
三更半夜的,太医与张诚二人皆是酒气熏熏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个孩子抱不稳,连忙交给了张登。周昭瞧在眼里,越过众人冷盯着张君,那眼神仿佛在说:瞧瞧太医的样子,我能指望得上么?
张登如今越看自己疼大的老三越不顺眼,接过小囡囡抱在怀中,指着张诚骂道:“特意请来留宿的太医也叫你给灌醉,三更半夜的,你赶紧给我请个太医来,重新给小囡囡开药方!”
他环顾四周,见周昭卧室中摆着三个炭盆子,床上还架着一个大熏笼,揭开孩子襁褓看了一眼,孩子两眼通红,黄黄一层烂眼屎,转身问那太医:“你给孩子开的什么药?”
太医道:“因孩子是着了风寒,开的皆是抗风寒的药。”
张登怒骂道:“屁,瞧孩子这两只眼睛烂成什么样子,分明是上了火,此时不替她清火,反而抗风寒,能好么?”
周昭忍不住插了一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