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应付于你,你不能再强求,必得要等我那天好了,自己心里愿意了,咱们再作夫妻,好不好?”
张君的手一点点松着,唇也离开的如玉的脸,闭眼闷了许久,将她整个人放开:“好!”
马车摇摇晃晃,她仍还闷闷不乐。张君轻叩着如玉的膝盖,忽而抬起头,终于不那么尴尬的笑了:“此番出京,皇上赏了许多华而不实的东西,我托了文泛之找人转手,大约能转出几千两银子来,到时候咱们先挪到西市后那小院里,叫人将竹外轩重新修葺整理一番,等到今年冬天,就可以不必生炭炉子了,有干干净净的地龙可用,好不好?”
如玉心说赵荡也是刻薄,连这种事儿都能骂出来。张君窘迫,她比张君还窘迫,轻轻嗯了一声。
张君又道:“至于府里那些琐事儿,交给那些婆子们,叫她们去跑腿。母亲去的那一回,辛苦你一个人顶着,我在此跟你说声辛苦,咱们日子还长,顶多一两年我就带你搬出府,咱们单过好不好?”
一两年之内,就算张震能回来,一个已死之人如何恢复身份?
如玉到如今还隐瞒着区氏死那夜,与赵荡在永国府正门外的那一段儿,她不相信张君能做到自己所说的承诺,但也绝没想过转身去投靠赵荡,只是从法典与铜玺被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