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的目光摄住,溜下张诚的膝盖转身退出去了。
张诚斟了两杯茶,一杯递到对面,自己轻嗅着杯口,盯着茶盏一笑道:“当初你拿我舅舅作筏子,以掩太子失玺之过时,怎么就没有想到终于有一天,你还得用他?”
不必说,张诚也知道,皇帝身体时好时坏,张君是要来求自己把邓鸽从赵荡那里拉拢过来了。他摇头道:“我办不到!”
长到这样大,两兄弟还是头一回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张君道:“你办不到,但你姨娘可以。你让你姨娘出马去说服邓鸽,若事情得成,我亲自出面,让你姨娘做永国府的国夫人。”
张诚冷笑个不停,摇头道:“姜璃珠已经占了位子了。才十六七的小姑娘,我姨娘一个妾,拿什么跟她比?你别拿这种话来糊弄我,我只问你一句,大哥究竟是生是死?”
“死了。”张君断然道:“被你我兄弟二人害死了,难道你到今日还不知道?”
张诚忽而抬头,眸中几分凌厉:“此时再回想,你叫赵钰所打那一回,实在太过诡异。不是伤了内脏么?不是脉都诊不到了口吐鲜血眼看要死么?怎么我瞧你如今样子精神着了?”
他忽而一盏茶泼过来,张君纵身要躲,却生生忍住,反手一盏茶也泼了过去:“果真叫赵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