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咱们俩。只要大哥回来,万事丢给他,我只陪着你,无论逛多久,皆由你的性子,好不好?”
他在她耳畔轻轻的磨蹭着唇,贪那点暖腻腻的香气,作小伏低装可怜已经没什么用了,她的小狭促用在他身上,无论他使什么手段,她仍还笑嘻嘻,骨子里却是冷冰冰的不屑,什么都不肯给他。
“二少爷回来啦?”秋迎自后罩房出来,远远瞧见张君十分怪异的站在门上,才出口问了一句,便见二少爷猛的往后栽了两步,叫他堵在身后的二少奶奶快步跑进了屋子。
无端撞破一场好事,秋迎恰迎上张君恨不能杀人的目光,扭头就往后罩房拐去,心说我招谁了惹谁了,怎的竟回回叫我碰见这样的好事儿。
*
坐在窗子里提起画笔,如玉眼看着张君在院子里焦躁了半天,终于还是捡起那小包袱转身走了。她忽而咦得一声,暗道人之生死唯有天知道,张君如何会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大行?
虽说张君在慎德堂被张君当着姜璃珠的面儿连推带搡,关于承爵的事情,大约是出于为了永国一府能安稳过度的考虑,张登倒将它当成件事儿办了起来。
他将此事奏到太常礼仪院,不过三天礼仪院便将承爵一事批了下来。
张登头上带着一股覆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