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囡囡紧紧抱在怀中,哭道:“最惨不过一条命而已,你们还要叫我怎样,还想叫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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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登如今仍还负责着皇城的卫戌,赶在下钥之前从宫里出来,迎门便叫如玉请来,自打娶了新妇,多少年未曾进过这院子,乍一进门见周昭坐在床上哭,愣了半天叫道:“邓姨娘去了何处?”
这无心的男人,老妾走了一年多,他竟直到今日才知。
如玉进门时,狗已经成了一条死狗。秋迎一见如玉便哭:“二少奶奶,是九月公主叫奴婢替她给周姨娘和囡囡送盘糕,谁知狗吃了一口便死,奴婢委实不是故意的。”
“安九月?”张登在狗腹上踩了一脚,咬牙骂道:“那里来的蛮族姑娘,到如今连我张登的儿媳妇都敢害。来人,将她给我扭到这里来!”
安九月当然未睡,非但未睡,此刻还正在慎德堂与姜璃珠两个说闲话儿,年龄相当的婆媳之间有说不完的话题。姜璃珠于护肤颇有心得,用牛乳蜂蜜等物替安九月调了最能嫩肤的面泥,正亲自替她敷着。以其能敷掉那两坨恼人的高原红。
张合带着二十几个年青护卫将安九月团团围住,一脸腻腻糊糊直接就架到了小院中。
院中已经升起了腾腾大火,周昭怀抱着囡囡缩在床上,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