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汗,握一柄团扇,轻扇着桂香氤氤,惹得张君心猿意马,偏还总要谈些煞风景的正事儿。
他不肯叫如玉遮小衣,一遍遍的解开,她又一遍遍的系上。
“以你之见,要如何逼姜顺来反?”
如玉团扇遮了胸前春光,低声道:“也许在你听来,我的说法有些可笑。我可委实有个法子可以逼的姜顺父女狗急跳墙,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儿我才告诉你。”
张君见她垂了眸,便知她要说赵荡。果不其然,如玉道:“无论何时,都不要杀赵荡。”
张君低眉一笑:“如玉,你太低估了赵荡。相比于赵宣和姜顺,他才是我们最强大的敌人。”
如玉也是一笑,微微的扇着扇子。
张君啃了过来,她便闭上眼睛。她尚在哺乳期,还无月信,这可乐坏了张君,连着两个多月,没有一夜空落过。相比于当初那试探着的摸索,如今他已成个中老手,渐渐食髓知味,最知如何叫她欢喜。
周昭三年前命人打来的这张榆木大床,榫卯严楔木料合缝,如今叫他折腾的摇摇欲坠。她等于奶着两个儿子,白天那个不过吃奶陪着玩也就罢了,夜里这个才真真叫磨人,似只猎狗又似条狼,吸干了她,榨空了她,又能用无比的愉悦与泡沫填充她的空膛,一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