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才落,便见如玉走了进来。
张君本是玩笑话,打心里也知道初一是自己的种儿, 只是如玉不在,拿虎作大旗要吓唬儿子,远远见她走了进来,吓的险险跳起来。
如玉也不拉脸,仍还柔柔的笑着,抱过儿子,将他稳稳放坐在佛桌前,自己也在一侧坐了,拂着儿子一头褐绒绒的胎毛儿道:“父亲生气了,显然我们初一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咱们一起听父亲的训话,好不好?”
她挑眉使个眼色给张君,自己也端端的坐着。张君方才还在说赵荡,心头发虚,装模作样训了儿子几句,说道:“天下任谁能打,父母打不得,任谁能咬,父母咬不得,可明白否?”
如玉握过儿子的手,教他作着揖:“初一明白了,往后也不敢再犯,请父亲原谅了这一次,好不好?”
夫妻俩装模作样,小初一试着要去咬如玉的手,张君一拍桌子,怒眼盯着儿子。初一这一回总算没敢往如玉的手上落牙齿,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第一回 竖立父亲的威严,夫妻俩俱是一身的汗。如玉亲自哄着喂奶,陪着初一睡着了,才拖着沉躯进门。
张君心里有亏,作贼一样溜进浴室,替如玉按着肩膀,谄媚之声又起:“可觉得这里酸否,为夫替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