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想要,翻过身来连哀带叫:“好人儿,求求你饶过我这一回,明儿晚上, 明儿晚上咱再来好不好?”
“我会轻轻儿的,只放一放,只是放一放好不好?”他竭力压迫着自己不敢粗鲁,见她不肯看他,硬生生掰过她的脸来,叨上她的唇缓缓的吃着,仿佛那点唇是婴儿口中的乳汁,是麻姑酿成的灵芝汪,琼浆玉液一般。
这种细腻而温柔的动作,渐渐挑起如玉那点躁痒来,不用说,连哄带弄,这一放,自然又是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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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宫的家宴还在继续,周昭深觉只待张君和如玉一走,张震的兴致就全消了。一堂和乐,张虎家的两个儿子在大殿中央为大家表演搏跤,扑来打去好不乐乎。贺氏不停拍手大笑,周昭看不惯男孩子们这样的泼皮行径,却也笑着赞道:“虎哥家这两个小子一身的劲骨筋儿,我瞧着弟弟像是更猛的样子,哥哥看来打不过他。”
两弟兄确实老二更猛,俩人摔完了跤,磕过头告退了。
周昭笑吟吟转身,刚想问张震给俩个孩子赏些什么好,便见他忽而起身,招呼也不打一个转身就走。
她起身跟出大殿,便见在殿外廊庑下那三尺多高的青铜熏香炉侧,张震正在不停的踱步。忽而,他止步吩咐身侧近侍:“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