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轻轻摇头。
这样的话写进去,大约他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如玉!如玉!你来摸摸,我觉得你那一脚踢坏了我,否则他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两个宦官乍耳听着,但不知那个他是谁。
忽而呀的一声,再接下来,不必说一个哼哼叽叽一个哎哎呀呀,半推半就要弄到一起了。
副使经验不比正使,与张君一样也是个榆木脑袋,高声叫道:“皇上,千万要注意龙体,五毒月中不可行房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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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拨云撩雨好容易哄着如玉肯共赴巫山,听到外面这阴阳怪气的一声,闭眼伏了许久,喝道:“滚!”
如此三更才歇,张君顽性不减,笑道:“这些宫人少见多怪,不知恰因为是五毒月,才要以毒攻毒。
这个月必得夜夜都要来一回才行。”
如玉仿似酷暑中淋了一场透心凉的雨,又仿佛寒冬腊月泡了一回热气腾腾的澡,混身没有一条筋络不透着酥。
这皮性不改又傻里傻气,犟兮兮的男人,外事精明,一朝文武没人能玩得过他。□□上糊涂,端地是个呆子,一句好听的话儿也不会说,无论何时想讨好她,总要气的她火冒三丈。
大约唯一一点好处,唯一叫她能忍下去的,也就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