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找他。
“你就瞧瞧好啦,我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就是……”妇人望向一旁的麦冬,麦冬识趣的躲到了一边,她这才低声在宋云娘耳边开口:“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头痒得很。”
妇人比宋云娘大不了几岁,说起起私密事脸不由的红了起来,生怕被别人给听见。
宋云娘微微愣了愣,妇人担心她误解,又附耳道:“我绝不是放浪之人,除了我男人我绝对没有其他人,我男人也是个老实的,不可能得了那脏病。”
妇人也很是心焦,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忍着不是不行,可实在是难受,整个人坐立不安的。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外说,若是被人误解了,那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尤其大夫都是男人,她更不好意思去瞧病。但是实在是太难受了,那地方痒又不好抓,越抓还越痒,完全每个消停,真是能把人折磨死。有时候甚至想一刀下去,疼都比痒痒好舒坦。
如今连那事都办得没劲了,总是想法子避开,她的丈夫都已经开始有意见了。她如今忍无可忍,一听到有女大夫,医术还不错,父亲就是个医术很不错的大夫,立马就跑到这里来了。
“我现在真是快被折腾死了,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宋大夫求你行行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