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果真了得,不由笑眯眯地道歉:“劳累几位了。”
“七姑娘,请。”婢女放下软轿,便领着她往里走。
塔顶布置奢华,只怕比起皇宫里头也差不了多少。
尽管国师只能呆在高塔,不能随意出去,不过吃穿用度恐怕都是极好的。
雪春熙穿过层层纱帐,终于在内室看见一个华服女子端坐在白玉桌前,面前是两个杯子,淡淡的桂花香气飘来,显然在自斟自饮。
“七姑娘来了,坐吧。”她眼皮一抬,身后自有白衣婢女恭敬地上前斟酒。
“拜见国师,”雪春熙坐下,却没碰面前的酒水:“晚辈素来滴酒不沾,怕是要在国师前失礼的。”
国师倒没逼着她一定要跟着一起喝酒,挥挥手让白衣婢女都退下了:“是不是疑惑我不见病容,皇上和三殿下都说我病了?”
雪春熙心下疑惑,却没有急着答话。国师屏退婢女,自然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
果不其然,国师似是喝了酒,双眸里带着湿润,整个人仿佛轻松下来。
雪家人的容貌都不差,国师也就二十多岁,却穿戴得规矩严谨。衣裳挑得也是暗沉的颜色,显然是增添肃穆庄重之感。
内室里皆是白色,白玉桌,白纱帐,白毛毯,以及一色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