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应然的左手抬起,握住了她的柔荑。
雪春熙不敢动,任由封应然牵着自己在一旁坐下:“再说,明明是我让国师不再卜卦的,国师不必内疚。”
“皇上,此事明明能够避免,以后不如还是让我继续卜卦……”
没等她说完,就被封应然打断了:“人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灾祸,总不能事事都要让国师来操心,国师单薄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得了?对我来说,国师的身子骨比什么事都来得重要。”
甚至比起他的性命还来得重要吗?
雪春熙垂下眼帘,猜到封应然未尽的话,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灼热。
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刚才那一瞬间看见封应然用手握住刀刃,她就心如刀割。
思及此,雪春熙轻轻叹气道:“皇上下回可不能再如何鲁莽了,如今这手伤得厉害,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恢复,让皇上误事了。”
封应然不以为然,摆摆手道:“国师言重了,剿匪的时候比这更严重的伤势也是有过的。不过手伤了,确实诸多不便。尤其批阅奏折,总不好让宫人在身边帮忙。”
毕竟不是外人能看的东西,就算是宫人,他也未必能够全然相信不是别人的钉子。
见他为难,雪春熙迟疑道:“若是皇上不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