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封应然笑笑,雪春熙帮忙整理奏折,有一次居然趴在桌上就睡着了,显然是累得紧,对奏折也不感兴趣。
雪春熙脸颊一红,被封应然抓包偷懒还睡着的事,她醒来的时候实在窘迫得很:“皇上又旧事重提了,只是奏折枯燥得很,难为皇上每天都要看那么多。”
若是她,宁愿多看些游记或是关于卜卦的古书,也不愿意看那些奏折的。
封应然无奈地笑笑,把皇位放在雪春熙跟前,她都觉得麻烦,若是旁人知晓了,恐怕也得郁闷的。
太监总管这时候进来禀告玉河公主的话,雪春熙听了不由皱眉:“元国人又想做什么,三番四次拿皇上的生母来说事,简直就没消停的时候。”
封应然的生母去世多年,却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拿出来当诱饵,实在叫人心烦得很,也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她且是如此不悦,更何况是身为亲子的封应然?
雪春熙不由看向他,替封应然心疼得很。
若非元国人狼子野心,又怎会总拿此事做文章?
把封应然的亲舅舅推出来还不够,如今居然还拿出了生母的遗物。
显然元国早有准备,亲舅舅没能派上用场,于是就把藏起来的遗物拿出来当诱饵了吗?
封应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