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否认,点头道:“一个个去查,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元国费了多少年,才慢慢培养出这些人来,尾巴自然都打扫干净的,要查起来就得追溯到至少十年前,费时费力。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暴露出来,省了我不少功夫。”
闻言,雪春熙垂下眼帘来:“皇上英明,这样的确能事倍功半。”
“怎么,国师瞧着不怎么高兴?难道觉得我手段太狠戾了,连这些朝中大臣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封应然勾起她的下巴,逼着雪春熙与他对视。
雪春熙听了连忙摇头道:“叛国之人,原本就该罚的。我只是想到自己没能帮上忙,即便不为皇上卜卦,皇上也能把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
所以她仿佛更加没用了,不免有些沮丧,毕竟卜卦是自己唯一擅长的事了。
封应然失笑,搂着她的肩头,不容雪春熙拒绝地揽在怀里:“国师又在胡思乱想了,我不想国师受累,这点小事更是不必国师亲自出手的。只要国师长长久久陪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这些污秽的事,我也不愿意让国师脏了手。”
雪春熙被他揽在胸口,耳朵贴着胸膛,听着一声又一声平稳的心跳,沮丧的心情仿佛渐渐消散而平静下来:“皇上每次开口,总能让我高兴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