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岚琥找来了浴桶,把这些布料统统浸泡到加了配料的水中。
在泰蔼鑫回家后,得知自己的一千五百多个小宝贝换来了一浴桶的残次布料,那心头血,哗哗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不了。
孟岚琥懒得哄他,辛劳了一天后,她累得沾着床边就立马睡着了。
泰某人听着身边娘子轻微的小呼噜声,心头有些烦躁,不知何时起,这家里再不能像以往那般,他一人说了算,再没有第二个声音了。
翻了个身,正对着妻子后脑勺的某人发了会呆,本来还寻思着要不要想点办法打压下谁的,可转念又想起以前家中冰冷压抑无聊的情况,反复比较了下,觉得自己做为一个君子,牺牲点“权势”,退让一步,换来家中和谐,是很伟大也很值得的!
在自我崇拜中昏昏睡去的泰蔼鑫,这天夜里梦到自家妻子满眼敬佩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种酸兮兮麻酥酥的怪强调说到:“夫君,您真是太伟大太明智了!您就像泰山般仁厚坚毅,妾身就如那山顶雾松般永远……”突然那酸麻的怪腔调变成阴森恐怖的女鬼声“永远……压在你头顶!!你头顶!头顶!头顶!”
“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的泰蔼鑫,一头冷汗地睁开了双眼。他只觉自己脑袋上沉甸甸压着何物,于是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