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的女人站起来,抻了抻自己的衣服说:“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拉家常。小弟啊,把你上午描的大字拿出来,趁着你姐夫在,让他给你瞧瞧。要是不好的话,等下就别休息了,直接继续练吧。”说完就冷酷无情地盯着孟岚重。
忍受着无情的人生,孟岚重一步一挪地把自己的狗刨字递到了姐夫面前。
泰蔼鑫一看那歪七扭八、戳天扫地的鬼画符,眼睛顿时一亮,电光火石间,他领悟到了娘子的苦心。
于是,片刻后,生无可恋的孟岚重趴到桌子跟前,开始重写今天的十篇大字,边写边在肚子里诅咒他姐夫:“就说念过书的都不是好鸟吧,我姐还知道给我留一张呢,他倒好,全给我叉叉了,我看他脑子里就全是叉叉!”
不过,他的诅咒里,还真说对了一句。现在的县丞大人正满脑子都是叉叉的给娘子献着殷勤。
当天晚上,又是个舒爽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县丞大人,面带微笑地推门一看。他叉叉的!又是这个倒霉孩子,一大早就趴在墙头和院子外的小橘子聊天。
开心不到三秒的泰县丞,吃过早饭,郁闷地上衙去了。
结果,这天上午,蒋县尉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就在泰蔼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