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程瑞年自然要听我邓家的,要知道他还有曾家、刘家可都是有把柄的。嘿嘿!今儿就教你个乖,去年我们几家准备和县令一起压着不让常平仓收粮,来赚个低进高出的钱,做得好,上万的银子都是有的,哈哈哈!要不是,要不是……”他话没说完就歪歪斜斜地靠着楼梯栏杆滑倒在地,不一会还大声打起了呼噜。
诡异的是,整个太白楼里,有那么一刻,只有邓老爷的呼噜声,所有人都被刚才听到的话,惊呆了。
“诶,他说是县令和他们几家合伙要动常平仓吗?”
“不是的,我听着,仿佛是不让常平仓收粮,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赚这中间的差价。”
“嚯,现在还有人敢打这常平仓的主意啊,真不怕掉脑袋呢。”
“李兄、周兄,我想来还有点事情要做,容我先走一步,告辞了!”
“告辞。”
“告辞了。”
一时间,酒楼里的人跑了个八成,随着他们跑出去的,还有县令勾结富户企图用常平仓赚黑心钱的消息。
而跟着邓坦兴来的几个家丁,此时刚吃上饭,他们没想到自己老爷这么快就出来了,因此没能在第一时间冲上去把老爷带回家。
此时再过去,话也说了,祸也创了。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