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带着酒坛子,路上肯定要走慢点。”孟岚重抬头想了下。
这天晚上,安静了半个月的泰家,再次传出了欢笑吵闹的声音。
隔天,时间紧迫地卖酒小分队装上了酒水后,麻利地出门送货去了。
三天后,孟岚重一行人不但把五十斤酒顺利卖了出去,还带着八十斤的订单回来了。
这下,民援社中留在家里的成员总算把心放下了。这样看来,这条酿酒贩酒的路子算是做出点样子了。
仿佛是约好了般,就在孟岚重他们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泰蔼鑫等人也结束了巡查工作,回到了县城。
且不说,泰家如何给县丞大人接风洗尘,只看那悲催的云黎主簿回到家时,差点都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他进门时不但没有享受到妻子女儿的欢迎,而且还被一脸怨恨的母亲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什么媳妇不孝,丢下她,自己回娘家耍去了啊;什么小弟无辜,被人陷害抓进大牢,竟然无人帮忙打点啊;什么肯定是他做主簿时得罪了人,才让别人报复到小弟身上啊,等等等等。总之就是,都怪他这个当儿子和当哥哥的没做好,才让母亲和小弟受了罪吃了亏。
云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娘看了一会后,说到:“您说实话,小弟是为了什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