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年新县令来了,他也没法扯前任的歪。
这样想来,这笔银子简直就是白送啊!拿,一定要拿!
于是,向来都不爱管修堤坝这种辛苦活的程县令,这次破天荒地亲自上阵,要主持增修堤坝的事情。
程县令这举动,一个人都没骗到,稍微有点城府的人都清楚,这货绝对是想黑钱!一起共事两年半了,你说这位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个为民尽心的好官,只怕傻子都不会信。
泰蔼鑫如今就是发愁啊,这事情若真落到程瑞年手里,很可能明年夏麻就要倒大霉啊。
于是这天晚上,县丞大人又搂着自家的狗头军师开始商议正事了。
“娘子啊,你说咱能再想个法子,让程瑞年不敢动那笔银子不?”泰蔼鑫亲了亲军师的狗头问到。
“让我想想啊,侍卫那个法子就算了,用多了怕露馅。”孟岚琥一边扣着某人胸膛上的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一边认真思索着。
“咱,咱先,先把正事谈好了,再,再那个啊,好娘子!”县丞大人哆嗦着按住了娘子的爪子。
“去!瞎想什么呐?!”孟军师羞恼地呸了一声。
泰蔼鑫“嘿嘿”笑了两声说:“是我瞎想,娘子勿恼。”
“哼!”女大王露出个算你识相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