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就行了。听好了,竹林七贤嘛,不就是——刘伶山涛秀,戎阮嵇籍咸。”
“刘伶山涛秀,戎阮嵇籍咸?”泰祥博念着这狗屁不通的两句话,一头雾水地看着蒋缨霍。
“啧,就说你这个年纪多半不懂,算了。”蒋缨霍扬了扬眉毛,准备离开。
“哎,蒋兄留步,还请稍作解释。”泰祥博第一天读书就被他父亲教导着要勤学好问,此刻连忙开口求解。
蒋缨霍别看平时不怎么与人说话,原本却是个顽皮爱闹的性子,也就是后来家里闹得不堪,他才慢慢少了言语。然而那骨子里的顽皮一旦被人碰到了,就立刻冒了出来。
他看看左右无人后,忽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小声说到:“你要这么读,刘伶山涛秀,”他念到山涛时伸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个夸张的弧度,然后更小声地说了句:“戎阮嵇籍咸……就是柔软叽叽咸,懂了没?”
泰祥博模糊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双眼看向蒋缨霍,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到:“罪过罪过!”
蒋缨霍顿时喷笑出声,伸手在泰祥博头上揉了两下,咧嘴跑掉了。
这一晚,泰祥博内心挣扎得异常激烈。他既想做个信守承诺的君子,又潜意识觉得蒋兄这么说是不对的,他不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