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不用提放进我的私库去了。”
泰竹声想到杜氏可能会抵赖,因此早有准备。
“田德才一家因为还涉及到其他案子,所以还需押回去继续审询。这些奴仆的事情,你倒是看的很重。而伯府十几万两库银的事情,你却毫不在意,还是先说正事儿吧。”泰竹声放下茶盏,站起身来。
“既然你说没见过那些银两,田德才却说亲手将那三十二口箱子抬进了你的私库,那我们就再去看看好了。”说到这里,泰竹声转头又对杜芸溪解释了一句,“你也不要怪我,会因为一个奴仆的话而疑心你。实在是因为之前公库的事情,你做的太难看了些。有这样的前科,怀疑你贪了伯府的钱,也就无可厚非了。”
杜芸溪满脸通红地瞪着泰竹声,忽然扭头对泰蔼鑫说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你母亲受辱吗?虽然我不曾养育你,可你却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痛了整整一天生下来的啊!难道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泰蔼鑫见这杜氏企图拉自己做挡箭牌,于是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不想提起过去,但夫人非要说的话,那有些事,恐怕我就要说说清楚。夫人确实生了我,于我有生育之恩,然而夫人也屡次差点害死我,泰蔼鑫若没有娘子相助,早不知在哪里做孤魂野鬼了。所以